2011年，一位太阳能电器推销商找到李明，请求将当地太阳能热水器项目交给他来做，给李明的好处是：一个热水器300元“回扣”。

陕西省纪委通报称，张宽民身为党员领导干部，丧失理想信念，毫无党性原则，无视党的纪律，并涉嫌违法犯罪，且在党的十八大后不收敛、不收手，性质恶劣、情节严重，给党的事业和形象造成严重损害。

《受贿行贿一起查 主动投案……2020年反腐热词》时任作协副主席、党组副书记冯牧也在代表团中。这也是他第一次出国访问。此前，他一直被视作右倾，且家庭社会关系复杂。这次出访，被认为是一种平反。